一个月前,她不知道突尼斯在哪里。一个月后,她开始不断回忆着那个国度的点滴。这个在地中海沿岸的非洲国家,留下了她无限的怀念和留恋。地中海的蓝、撒哈拉的沙、迦太基的沧桑、斗兽场的辉煌、蓝色小镇的雅,一切关于那个国度的记忆,让她久久难忘。
在其后的每个夜晚,三毛、荷西的爱情故事每每裹挟着撒哈拉沙漠的沙子出现在她的梦中。那是一个有关爱情、神秘的国家。
夜色迷离的突尼斯市
经过15个小时的长途飞行,飞机安全地在突尼斯国际机场着陆。走出机场,迎面吹来的第一缕风,带着海水的气息,清新中透着凉意。此刻,突尼斯时间是晚上8点,阳光却明晃如午。而我远在上海的一切此时都已经进入了梦里,上海是凌晨2点,洲际的穿越带来了6个小时的时差。
不愿意将宝贵的时间用于睡眠,尽管旅途的劳顿显现在脸上。选择在夜晚11点,游走突尼斯街头,感受异域的迷异夜色。
我们入住的Africa酒店位于突尼斯首都突尼斯市最繁华的布尔吉巴大街,此街被誉为突尼斯的“香榭丽舍大道”,道路中间是人行道,树木四季常青,两旁建筑“东西合璧”。突尼斯的建筑物大多为白色,掩映在枣椰树、棕榈树和橄榄树的绿荫中,犹如漂浮在海中的白莲。传说希腊神尤利西斯带着船员在海中漂浮,自从看到这朵莲花后就决定在此扎根繁衍了,也就有了突尼斯。
突尼斯男人爱戴花。临走前查阅的资料如此叙述。走在夜晚的街头,的确遇到了很多卖花人,男孩或是老汉。花很香,是突尼斯特有的茉莉,只是浓郁的香味更像姜花。花蕾被仔细地扎成了圈,下面安着细细的木杆。男人将花别在右耳迹,或者将花送给身旁的女人,深邃的目光中,含着柔情。女人接过花,拿在手里,别在胸前,低头羞涩地笑着。
突尼斯的茉莉,代表着浪漫,代表着爱情。
突尼斯的苏斯Sousse是美的,一如它的名字。这个地中海最美的港口城市,被誉为“萨艾勒明珠”,始建于公元前11世纪。12世纪时,西西里的罗马人占领了这里,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遭到重创之前,它还遭受了西班牙人的进攻。这些历史都可以在突尼斯的卡斯巴Kasban博物馆中找到。
历经沧桑,如今的苏斯还是艳美的,美在它绵延的海岸,美在它繁华的港口,康大维港尤其是骄傲。整个康大维港ElKantaoui是非洲最大的酒店。港口是一个悠闲小镇,小镇是一个美丽的酒店。到处是穿着沙滩裤和吊带衫的游客,手牵着手,悠闲地散步,抑或喝着咖啡,坐看游艇出海,又归来。
从苏斯驱车到马赫迪耶Mahdia,大概4、5个小时的路程。当然,马赫迪耶留下最深印象的,还是细沙海岸和美丽的月色,绝美。安坐在马赫迪耶的海边,第一次离地中海这么近。尽管眼前的海因为夜色,遮起了面纱,由天蓝色变为墨蓝,但是,依然能感觉到,它是美的。接近凌晨的海边静静的,游客陆续散去,只有夜间捕鱼的当地男人开始工作。当路过他们身旁时,他们善意地笑着,穿着泳裤,手中拿着捕鱼的网兜。
马赫迪耶的月特别圆,明亮明亮地挂着。照耀下的海水泛着粼粼的波光。涛声温柔地在耳边欢唱,轻轻的,轻轻的,一如地中海男子的柔和。赤裸的双脚踩进沙里,被埋了。沙子也是柔柔的,像面粉,轻轻抚摸着,抚去连日的劳顿。
抬头仰望,月亮在东方。夜色太美,美得醉人。明月当空,是会思乡的。我也真的想念起来,在这个地中海美丽的月夜下。
记得临走前,MSN的名字改成了“放飞在撒哈拉”。知道撒哈拉,因为三毛。所有关于撒哈拉的想象,都来源于她的文字,其中也包括她的荷西,那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。
荷西死了,三毛死了,撒哈拉还在。金黄的沙,起伏的丘,成了无数人梦中的追随。喜爱,早已分不清是因为撒哈拉,还是因为那段凄美的爱情。
我们的越野车,还未进入撒哈拉,已经能感觉到了沙漠的炎热。导游说,气温已经高达48℃,下车必须戴好墨镜和帽子,不然肯定要被炽热的阳光灼伤。马路不见了,房子不见了,戈壁不见了,终于,车窗外只剩下了一片金黄色,偶尔还会出现一群野骆驼。突尼斯的沙漠是世界上最美丽、最富于变幻的沙漠之一。
汽车加速上坡。当到达山丘顶端时,戛然停住了。往窗外张望,大家都惊叫了起来。眼前是一个几乎垂直的沙坡,而车子的前轮已经开始下滑。当5辆越野车一字排开后,司机开始冲沙了。我们坐在车上,紧紧地抓着拉手,吓得不敢睁眼,只听到剧烈的心跳声。
“Go!”在惊叫声中,越野车疯冲下山丘,稳稳地停在了底下。而后,又是一个山丘,又是一个冲刺。当刺激带来的兴奋取代害怕时,大家都笑了。星球大战的拍摄基地就在我们眼前。撒哈拉是美的。一望无际的金黄。坐在软软的沙上,望着太阳缓缓落下,余晖照着的撒哈拉如此之美。我的眼神有些迷离。撒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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